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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公告

“金秋雅韵—生命的礼赞”原创诗文创作大赛评选结果公示

发布时间:2020-09-21编辑:吕叙杰浏览次数:

“金秋雅韵—生命的礼赞”原创诗文创作大赛秉持公平、公正、公开原则,经过作品征集、专业老师评审等环节,现公布以下获奖作品信息:

一等奖

公共管理学院2019级张国豪《山海之间》

文法学院广告1901郑琬琪《红河》

二等奖

动科动医学院李妤懿孜《今天》

文法学院1901潘浩《患者日记》

文法学院广告1801尚璟《挂清》

文法学院广告1903阚维易《穿过繁花缀满的小径》

三等奖

文法广告1901王昱瑾《扔垃圾》

文法学院广告1801刘宇轩《黄河颂》

文法学院广告1902刘双琴《水中》

文法学院广告1903冯斯尧《过食至饱》

文法学院吴雨珊《记·光与年》

文法学院广告1901郑琬琪《灯光·守卫》


获奖作品展示

一等奖 公共管理学院2019级张国豪

《山海之间》

早晨的云朵

佯装成海浪

见惯了大海的树叶

拍碎在山间的石头上

阳光的颜色如石磨镜时

山下的阿婆匍匐在山下

祈求世界的福音

挥着手的青年也早已骑着马

寻找群山的漏洞

可惜雷霆如约降临

劈开森林的道路

路的那头

还是森林

仅此之外

只有偶尔燃起的

或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而我坐在刚刚挂起的渔网前

安抚着木船

野草花田上

奔驰的花鹿

和我一样

试图寻找可以突破的缝隙

可惜据我所见

只有海浪与蝴蝶

曾在水面上下

舞动着经过渔网的漏洞

而我,始终拖着沉重的双腿

海浪下隐藏着礁石

蝴蝶煽动着飓风

森林燃烧着火焰

而我,只有一双跛脚的双腿

一年,两年,十年

趁着木船没有在意

我奔赴森林

闭着眼睛踩灭了火苗

在灰烬上

我砸下了两朵鲜花

即使没有烈火到来

沧桑终会进入我的额头

可惜我作为一个生命

至少

总是与生命和山海相连

当木船代我驶向海浪

载着破损的渔网

阳光终会眷顾此地

而那两朵花儿

会在我的见证中怀孕

而重生的欲望

会以它们热爱的方式

自然诞生

这山海之间


一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901郑琬琪

《红河》

我知道

这片土地上有一条隐形的河

擦着脖颈流淌而过

穿过胸膛源源不息

火热的水珠在此汇聚

红色的绸缎在此洗涤

乌云蛰伏已久

悄然而至的雨

毫无征兆的石

脱缰的野马肆意撒野

激起的尘土笼罩了呐喊

但还有那河在流动

红色的绸缎包裹住泥泞

石与雨在挣扎中下沉

溅起的浪花消逝

细碎的星光浮起

红色的绸缎跳跃着

火光在寒夜中闪耀

燃烧的灰烬归于尘土

稚嫩的白花绽开新芽

新吐的笋一直坚信

冬会去

春将来


二等奖 动科动医学院李妤懿孜

《今天》

今天,是你来到这世间的日子

你发出啼哭的瞬间,万物都在为又一个奇迹的诞生而欢腾

你知道吗?你身体中的每一个原子,都来自一颗爆炸的恒星

星星死去了,但它们的碳,氮,氧却孕育出了你

宇宙间独一无二的你

我给你初升的朝阳,奔腾入海的江流,和裹挟着一朵新盛开的花的香气的微风

我给你生而为人的欢喜

今天,是你经历第一个四季轮回的日子

春夏秋冬,万物轮回生长的奥秘潜移默化地滋养着你

你会为飞鸟的迁徙而感到好奇

你会因日月的交替而产生遐想

仰望天空,这亘古不变的天,无言地向你诉说那些古老的传说

我给你春风的絮语,夏日的荷香,和秋天丰收的美妙场景

我给你人生中第一场冬雪的寒冷

今天,是你成年的日子

你已学会了倾听,学习与说谎

你曾自命不凡

但你说你现在长大了

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是个普通人

可是,你怎会平凡?

你选择了一条看似光鲜实则困难重重的道路啊

你有热爱着自己所热爱的事物时闪闪发亮的双眼

你有遇到挫折时不肯低头的勇气

你有着不同于任何一个人的闪光点

我给你旁人难以理解的倔强,一往无前的冲劲和怜悯他人的善良

我给你一颗如此火热的赤子之心

今天,是你久违的哭泣的日子

你从未经历过这样多的人在你面前逝去

那些,和你一样由宇宙的星辰化成的,独一无二的人们

他们曾拥有我给过你的一切

他们也曾经历四季轮回,爱恨离别

他们也曾努力地向前方地 光明伸出手

但他们的生命在此时画下了终点

你泪水涟涟,你不曾停歇

你义无反顾,你勇往直前

此时

我给你千家祝福,万家灯火,和无数的祈祷之声

我给你以渡过劫波的勇气

今天,今天

今天是你逝去的日子

你说,你好遗憾

你说,你还想多救一个人

你已不再哭泣,只是为自己的脆弱叹息

你与每一位和你一样奋战的战友握过了手

你和每一位爱你的人诉尽了安慰之语

你即将回归尘土

将来的你,或许会随着某一阵风,回到茫茫宇宙

化作一颗星,继续照耀二十四个州府

又或许,你会投入生物圈的循环

再次经历生命的轮回

我愿给你窗外鸟儿的歌唱,真诚的感谢,和长久阴云密布后出现的第一缕阳光

我愿给你生命的圆满

你已离去

在你身后,春风再次踏足这里

在你走后,更多的人露出了笑容

你曾经高擎的希望,此刻已经开花结果,滋养着每一个留下的生者

留下的人,都在珍惜每一个今天

你曾那样热爱这世界

热爱这芸芸众生

你是那样努力地爱着,就像在说“我活着”

你曾那样痛苦

痛苦着,挣扎着

用力地以痛苦和磨难在这世间镌刻下你的足迹

感谢你,曾经来过

现在,更多的人顺着你的足迹

走过四季轮回,爱恨别离

继续延续着你生命的长度

他们轻声说,你从未离开

从此以后,每一缕吹过的风,都带着你的呼吸

亲爱的你,挚爱的你

今天

你是融化坚冰的春

你是人们托举起的新的希望

我给你早春盛开的满城樱花,滔滔江水上空巡行的群鸟,和天空中绚烂的温柔星影

我给你永刻星空之下的不朽!

我给你永不逝去的灵魂!


二等奖 文法学院1901潘浩

《患者日记》

早上七点

阳光正卷起窗帘

抬手挡着还没睁开的眼

听见号角声在四面八方吹响

消毒水再次进攻新冠

上午十一点

生命的接力棒继续传递

从大海到老李

从30后到00后手里

穿白衣战瘟疫

看见不远处的胜利

下午三点

幸福已经占领高地

朝霞绣满在雷神山的战旗

大海踏着七色云彩

他的新娘小周

一位眼睛比星星还亮的

夜班护士

傍晚六点

病房住进一位脱危患者

眼袋松弛,酣睡在鼻梁两侧

连着眉角与耳廓的

那道浅浅的白痕诉说着

是一位知识分子

手术台上也躺过他的患者

夜里十点

小周走进来

护目镜后的星星一闪一闪

想起我七岁在草原见过的银河

在牛郎和织女的鹊桥下

枕着一弯月牙

我沉沉睡去


二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801尚璟

《挂清》(散文)

如今已是四月接近尾声,离一月二十五号的春节已经过去了快整整三个月。我必须承认,在这三个月里我没有什么见闻,书也没有读上几本,每日总是望着对面还未竣工的大楼,亦或是不停地整理过去的物什,想翻出几张幼时的照片,去讨母亲开心。

当时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是警惕得关注自己身边有多少病例。每日抱着手机看几个小时的疫情情况,一出现新的进展就感激给爷爷奶奶打电话,展现年轻人对互联网的熟练运用。

我既在重庆,又在武汉,这是我人生中经历的第三件大事。第一二件是零八年的汶川地震和北京奥运会。那时我还小,只觉得老师冲进教室把我们护着跑去操场很新奇,还有奥运会开幕式那天早上,爷爷说“我这辈子能看到一次就很幸福了”。这两件事,我虽参与其中,却觉得与我关系不大,记忆中只有悲痛和骄傲,而其中的关于生命的意义,已然被天真的眼睛筛走。

“故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我活的这二十年,前十七年都只知生,不知死。直到一七年冬天外公去世,才猛然把死亡与我的距离拉近了。那个月的开头外公就已经体现出病情加重的征兆,但身上的器官都已经衰老到了那样的地步,继续治疗一来增加痛苦,二来实在没有必要,于是被转移到了“康复医院”。一般这样的医院,都像水池一样,一头进一头出,然而出的那段却并不是“康复”了。那个周五,我从学校返家,刚刚踏出地铁车厢一步,手机上便弹出了母亲的消息,说外公走了。我赶紧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不再去看它,只想着等会出站碰见菜农要不要买一把小白菜,突然又想到,今天应该不会在家里吃饭了。

前些天的清明,重庆满城雾,又下着小雨,寒冷比隆冬也毫不逊色,我们一家去给外公扫墓。当时正传出消息,说武汉因新冠肺炎去世者的亲人正在殡仪馆门口,排着长队领取逝者的骨灰。我瞥见一张照片,记得一个穿蓝色外套的人站在队伍中,低着头,但闭上眼却又觉得整张照片都是黑白的。我坐在车里。充满水汽的玻璃窗上排着一颗颗水滴。贴着窗玻璃仔细地看,有多少颗水滴就能从中看出多少个世界,每个各有不同却又大致一样,它们最终都会落下去的。

人生确是“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去墓园的路很长,下了高速后还有一段崎岖的山路。路两旁层层叠的山像花瓣一样,包裹着我们,向花瓣抱住花蕊。其实春节我和父母也来过墓园,当然没有能进去,那次母亲买了白菊花,扯下花瓣,撒在在路边的土上。这次清明再来,还是想进去看一眼。车子颠簸在山路上,我感到像是排在他们的队伍里一样,我们都是以生者的身份去会见逝者。面对生命与死亡,隐忍与克制是人类最后的武器。那张照片里没有人在放声大哭,尽管他们拥有毫无防备地痛哭的权力。

想起春节前后,疫情最开始时,武汉的医疗资源还供应不足。网上求助的人发出的令人痛心疾首的求助信息,是他们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我所能做的只是点一个转发。我们之间隔着一堵若隐若现的墙,我抛出一根几乎没有作用的绳子,企图拉他们上岸。隔着墙,我看见家中亲人患病却难以得治的女人在阳台上一边敲锣一边失声痛哭;还有在他人的求助信息下的留言,“我父亲刚过世,你可以打电话问问那边有没有床位”;还有“老苏8811”,一位七十岁的老爷爷凌晨一点半发出“你好”,他在求助信息里面写,女儿已经感染去世,自己、妻子和孙女都已感染,儿子在一线工作无暇顾及家里,请求大家帮助十三岁的孙女活下去。

看到老苏8811求助信息的那个晚上,我只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固体,呼吸需要耗尽全力。拉开窗帘,看着江对岸朦胧的群山和压下来的夜空,第一次感到作为人类这个群体中的一员,面对死亡的威胁,我们永远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是一盏一盏被点亮的灯,在反抗黑夜的压迫,是一个一个生命,在对抗死亡。在生死上,我们没有界限。

车拐完山路,来到了墓园。外公一直喜静,这里依山傍水,该是他喜欢的地方。母亲在县城买了香烛和纸钱。那天有风,还下着雨,父亲把清挂木杆上,把木杆插在墓碑旁的土里。外婆打着伞,母亲蹲下来把烛点燃,插在小石台里。我端着香,在烛火上烧着,看着它逐渐发白,什么都没有想。

“谁都不是一座孤岛,自成一体。每个人都是那广袤大地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块泥土被海水冲走,欧洲就会少一点;如同一座山岬,也如同你的朋友和你自己。无论谁死了,都是我的一部分在死去,因为我包含在人类这个概念里。因此我从来不问丧钟为谁而鸣,它为我也为你。”

香烧了一阵,我们便走了。到门口时我故意到路边看了一下,春节时撒下的白菊花已经消失在土里。雨潇潇地下,我回头望去,漫山遍野白色的清,在雨中舞着。


二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903阚维易

《穿过繁花缀满的小径》(散文)

那是三月的某一天,我不记得具体的日子了,但是它绝对是特别的一天——因为一件很平凡的事,而变得很不平凡的一天。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饭后,我突发奇想去散步。这本来是一件换个衣服走下楼就能实现的事儿,但是在现在这样的、因为一场病毒而长期居家的环境中,它无疑多了一些仪式感。

小区不久之前取消了出门条制度,进出方便了不少。我戴好口罩,特意去小区外的小公园里选了一条小径,慢慢溜达着。

正像那句话说的,在家里闷得久了,偶然打开窗子,才发现已是春日的温度。春天真的在人们日复一日的居家生活中,悄无声息地来了——我踏上那条小径,才在惊叹中对她的到来有了些实感——上次来时,尚且萧条寂静的小路,已是夹道繁花。

这条小路应该是作为景观路设置的,两旁种满了几米高的花树。我在去岁的末尾经过这里时,树木已经进入冬日的休眠,只在呼啸的北风中摇晃着光秃秃的枝丫。而现在,我叫不出名字的、大朵大朵的白花缀满了枝头,蓬勃、饱满、挤挤挨挨,一切你能想到的生命旺盛的词汇都可以用于形容此刻此地。花朵没有很馥郁的香气,只有淡淡的清香浮动着,和渐次亮起的路灯光交缠;凑近一些,可以看到薄薄的花瓣在灯光下像轻纱一样透明,绽放着庄严而纯净的风姿。

这本是寻常的一个春日的夜晚,一条寻常的小径,两路寻常的、盛放的花树,但不知怎的,一种莫名的情感攫住了我的心弦,让它紧绷着、细细颤动起来。那些怒放的花朵,在黑夜中被灯光染成了一条银河,从高高的枝头流泻下来,流到地面上渺小而匆匆的人群之中,静默无声。而当你去仰望的时候,你又可以如此轻易地感受到那些绚烂燃烧的生命,和它们热烈的力量撞个满怀。在凝视时,那片雪白中可以看见很多东西,像是白色的口罩、白色的防护服、白色的胸片、白色的挽联......再凝神去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是干干净净、纯洁的白。

我慢慢穿过这条繁花缀满的小径。路的尽头,有春风吹过来,驻足回望,那些花朵都柔柔颤动起来,摩挲着、絮语着......我感觉心底压着的某些沉沉的东西在这絮语中消融了,但同时,眼眶却渐渐酸涩起来。


三等奖 文法广告1901王昱瑾

《扔垃圾》

最漫长的冬日假期 最普通又幸运的家庭

最大的贡献是待在家里

最重要的仪式是扔垃圾

爸爸出门可能会偷偷抽烟

妈妈一定忍不住和邻居聊天

谨慎的我

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选

戴上口罩也不能忘记帽子

零接触按电梯只需要一把钥匙

脑袋里想起今天增加的数字

归去来兮

一千位逝者 一千个故事

即将关门的时候最怕有人打扰

但也不会忽略口罩后的陌生微笑

梯门打开 请您先走

走向垃圾桶的五秒也要抬头

蓝天是碘酒

故意把病毒遗忘在爱的窗外

疫情过去我们油菜花田say hi

第二故乡病了一场但绝不会被打败

周黑鸭永远在


三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801刘宇轩

《黄河颂》

黄河啊,你这雄壮的河

奔腾万里,大气磅礴

似一头雄狮于东方神州昂首咆哮

如一条巨龙在华夏大地蜿蜒曲折

浪击云崖泻千里如虎出山

飞流直下三千尺似从天落

劈开千重岭万重山

卷起千层浪万层雪

容纳百川归大海

如一轮载着亿万生灵慷慨向前的巨舵

一万年的乐曲在交响

啊,黄河,你是一首粗犷豪迈的歌!

黄河啊,你这美丽的河

万里奔腾奏响了万章宏乐

在蓝天白云掩映的崇山峻岭间回旋

从朝霞晚晕交织的黄土高坡上腾跃

鸣着长笛的黄河航船对着落日红天

往来如梭的黄河大桥镀上夜霓十色

吟赏洛阳那雍容华贵的牡丹

惊叹泰山日出那生命的喷薄

为南泥湾的牛羊并留恋

为塞上江南的层层绿田击节

北风萧萧,骏马嘶鸣

啊,黄河,你是一首绚丽多彩的歌!

黄河啊,你这沧桑的河

千年万里的征程记载了多少坎坷

多少次把万顷良田化为淤泥

天旱三秋浇灌不出一个甘果

多少次在你怀抱里舞起了刀光剑影

多少次从你的脊梁刺过了弯刀长戈

多少次感受到大地沉重的颤抖

多少次听闻了生灵悲恸的呜咽

但是你没有泪水

只是用你的心跳沉默地重燃希望之火

含辛忍辱,负重向前

啊,黄河,你是一首凝重深沉的歌!

黄河啊,你这母亲河

五千年的乳汁哺育了你光荣的儿子——中国

教我昂起高贵的头颅

你心中沸腾着赤诚的血液

教我抗击异邦的侵略

你心中跳动着民族的脉搏

奴颜婢膝,谄容媚态

母亲啊,你从不曾教我

千年来有层层屈辱却不曾屈服

百年来有过重重压迫但不曾改节

泥沙挡不住大浪奔腾

啊,黄河,你是一首生生不息的歌!

黄河啊,你这文明的河

五千年的历史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骄傲地诉说

蓝田猿人远古的脚步声在耳畔回响

唐诗宋词悠扬的旋律在九天间传播

华清池寂静的山水间仿佛喧笑的少女身影

飞天舞女的长袖间依稀可闻祖先刀斧穿凿

高峡平湖里生生俟乃古人欣慰的叹息

飞流而下的湍瀑流淌成七彩霓虹令银河失色

宁静的河畔闪耀着人间的琼楼玉宇

风吹草低的牧场又见牛羊如繁星点点

黄河水浓缩了千百年的精血奔流

啊,黄河,你是一首悠远温馨的歌!

黄河啊,你这希望的河

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沉淀了千百年的兴微荣辱

腾跃起千百年的雄心烈烈

无畏的奔腾,用你那博大的胸怀涤荡一路险恶

饱含着激情,用你那古老而年轻的心执着开拓

不懈的追求一个更新更美的世界

无论春秋冬夏 无论雨雪风霜

只有磨砺的信念更加坚强似铁

后浪催前浪,滚滚向前方

啊,黄河,你是一首生机勃发的歌!


三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902刘双琴

《水中》

吞下明月的一角,黑夜颤抖着涌来

流星划过长空,微亮

水草蔓延蔓延,(攻占了)海洋

(白鲸们 )逆流而上

鱼群散开,各自游荡

犹如一片窒息的水域

雪花在静止的海洋飞舞

泪珠清脆地砸向心房

无数微粒组成细小的光束,一隅明亮

凝固的海洋的血管里淌着涓涓细流

水草顺着河道生长

硝烟飘散

水草与白鲸缠绕,鱼群与封冻争斗

水温缓缓升起,海浪悄悄呜咽

白鲸与白鲸、鱼群与鱼群、智慧与勇敢

海床上的泥沙日夜变换出不同的数字

海底暗流涌动

亮光若隐若现

水草是共生还是消亡

海洋是凝固或者流动

或许鱼只记得7秒

愤怒、感动、震惊、乏味、忠臣、奸佞、愚昧…

身处暗流、漩涡、绝境

古老的龟石已刻下了一切


三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903冯斯尧

《过食至饱》

那盘菜反反复复地发烧

狗粮倒是干净得很规律

我像个吞吞吐吐的垃圾桶

一旁的黑猫享受餐补

不停地吃

胃液翻滚涌出眼眶

不停地喝

眼雨乖顺落进胃里

本知无能

何至于此

原是吃饱了撑的


三等奖 文法学院吴雨珊

《记·光与年》

呼啸的风雪

将万物降到零度

狞笑袭来的冬

颤栗着把灾难砸在

人民的跟前

只瞬息间

街道、城市

被冻结的时间押解

跌进了一个难忍的极夜

被迫从窗檐间向外望

繁华的街道

人烟稀少

只有静默着地零星的路灯

烫伤了我们的目光

生命张着手掌又握成拳

咬紧牙关洒滚烫的泪

落到了我灵魂的容器里

于寒夜里

被搏动的心脏驱使着

拿起笔对抗这漫漫彷徨

记下光

记下分散又聚起点点希望

记下年

记下没有温度的艰难瞬间

记下生命在燃烧

记下用肩抵抗着灾难的脊背长出翅膀

去击碎

去暖化

去拯救

去让你我相信

隆冬过后

带着暖意的第一个涌动的笑

作为生命最美丽且荣耀的褒奖

礼赞人间


三等奖 文法学院广告1901郑琬琪

《灯光·守卫》(散文)

撑着伞站在围栏口,雨珠一点点的打在我的伞上,又被伞面给无情的弹开,肩膀略微被濡湿的触感都不能拉回我愤怒的思绪。手里紧紧攥着的通行出入卡让我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

“凭什么不让我出去?都最后一天了!”

今天是18号,因疫情,是超市营业的最后一天,而我的通行证是单号。

门卫佝偻着身子坐在板凳上,守在围栏口。他抬眼看了看我,刀刻过得斑驳面颊像一片即将飘零落地的枯叶,一触即碎但又带着丝丝坚毅感。或者说那其实是一只垂垂老矣之兽,半寐般趴守在自己的洞口,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跨过他进入他守卫的地方,顽固的可怕。唯有那目光仍然带着些许犀利,使得我仍然忌惮着什么,只能与他对峙在小区门口。

雨绵绵不休,嘈杂的吵声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将每一个人都淹没于那片迷茫之中。阴沉沉的天色衬得人脸色也晦暗不清,让人不能明白,这么不知变通的死守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呢?天色将暗,我只能折返。

朦胧胧的傍晚,守着一盏灯的门卫非常刺眼,让我愤怒难泄。

19号,听到那老门卫在楼下靠破嗓子大声喊叫着什么。我寻思着昨天是他,今天怎么还是他,都不换班吗?烦不烦人。没过多久,我也加入了门口的小区领菜大军。老门卫仍旧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口,脸庞沧桑,目光依旧像一把磨砺过但又带有一些锈迹的刀,让人不敢上前疯抢。他低头帮着分装蔬菜,手里的动作很慢,但是却又带着一种妇人织布时的那种认真,就像是心里有一杆尺,不停在他耳边呢喃“这是你应该做的。”又或许是一把规在他心里比划了一个圆,只有这么做才是符合轨迹。他有条不紊的做着手头工作,似乎什么事都得严谨着去做,只有这样,一切才会按照轨迹顺利向前迈出一步。预想中本该秩序混乱的事情居然井然有序的结束了。

每个人都提着一大袋菜满载而归。天色将暗,朦胧胧中,那老门卫却几乎是空着手的,但隐约间可以看到提溜着的一叠泡面桶。他的身影渐渐消逝在一片昏暗之中,仿佛远去了,但又好像一直坚守在那里,从未离开过。

天暗了,那老门卫守着保安亭的一盏灯,在夜色中却是最亮的那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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